她们很清楚,作为越国来人,身处左丘府,她们的一举一动此下必然都在别人的眼光之下,此刻,她们什么也做不得。
可是,纵然她们想要偷得浮生半日闲,也要看现实允不允。
“这怎么了又有一条叉路?不是路尽头的锦衣亭么?哪条路的锦衣亭?”瞪着又出现在眼前的两条路,扶宁问。
扶襄笑语,“你我各走一条,如若错了,回头就是。”
扶宁兴味盎然,“好,难得阿襄你有这份闲兴,走之!”
二人分道扬镳。
花木扶疏,曲径通幽,芳香馥郁,沁人心脾。扶襄随兴漫步,突然并不在意起这条路的对与错,路尽头的是与否起来,能在这般的美景中闲游,此行无憾了。
路尽头处,果然并非锦衣亭。
“无由园?”黑漆双开门之上,高镌三字。门半开半掩,园内情景入目来。“……梅瑰?”
“也叫扶襄。”有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