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南苏开慢摇折扇,笑得心满意足,“是南苏好福气才对,可以一闻两位美人的天籁之音。”
左丘无俦斜睇过去,“你可以离开了么?”
“唉,主人如此不好客,在下也惟有含愤离开,襄儿啊,不是我不想多陪伴你一刻,而是主人不允呢,告辞了,告辞了。”南苏开声腔悲愤,念念有词,扬长而去。
扶宁的眼力也甚是不弱,无声福了福,又向扶襄以口语送了两字“好运”,欣然去也。
外人退开,左丘家主神色迥变,目光咄咄,语声冷诮,“我记得,当时你与雅儿等人起了冲突,为得就是你不愿为她们抚琴。这南苏家主的面子怎就如此之大,能让你一改坚持?”
“那些位金枝玉叶要扶襄弹琴,居高临下,将扶襄为取乐开心之物,扶襄自然不愿。”
“南苏开与她们有什么不同?”
“南苏家主看似嬉笑无状,实则素洁端正,对扶襄向来以礼待之,为这样的人弹琴,扶襄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