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做苏莲儿,不过,从今日始,我改姓焦了。
雪白的幡在深秋的冷风里狂舞,我一身重孝,扶棺而行。
娘亲在我身边扶着我,怕我会倒下。怎么会?我给他送葬,虽然我如今明白了,这个位置应该是天下那个最尊贵的男人跪拜的,亚父,呵呵,应该是亲爹才是!我的眼泪又禁不住流下来了!
“相爷,我娘是我娘,我是我!”我拿着银剪刀剪了烛花,回头对着他妩媚一笑。
我低着头不敢言语,因为娘亲说了这些话听了后就左耳进右耳出,否则会惹下大祸的。
他也不看我,只是盯着那闪烁摇曳的烛火,轻言细语慢慢道来,殊不知,我听了之后,先是惊讶后是吃惊,最后就只觉得两眼酸涩无比了。
也许是相爷说得太久了,我渐渐困倦起来,睡意朦胧之际,觉得似乎是相爷把他那月白的衣衫搭在我的身上了,而后,我就一无所知了。
“相爷?!”我觉得迷迷糊糊的,扯扯身上的一件月白色的男子的长衫,那长衫貌似有了许多年头了,衣领袖口都发白了,浆洗得倒是干干净净的,只是,与相爷的许多衣裳一样,都在袖口那里绣着一丛精致的兰花,以前,我不懂,如今我恍然大悟,似乎乔家五爷的衣裳也有许多类似的标识,可笑娘亲还骗我说,是满堂红衣裳的标识,我却知道,那是同一个人的针脚,孟家姐姐在没进宫时,也说起过,陛下的许多贴身衣裳在衣袖处都是绣着兰花标识的,这三个人的衣裳都如此!是不是都出自那个神秘的柳夫人之手呢?我心里酸涩不已,可惜,相爷的衣物几乎全是旧衣了,相爷,那一箱子宝贝似的衣裳竟然都是带着兰花标识的!很多年前,似乎有一个女子一针一线给相爷缝制衣衫,可惜,那是很多年前了!
平管家一脸的惊恐和哀戚:“相爷去了!”
平管家扭头看向院子里,我也看向那边,梧桐树下,赫然多了一个长长的春凳,春凳上蒙着一块白布,我的头“嗡”的一声,哆哆嗦嗦地站起身,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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