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奴才,就算打了他又怎样?母亲难道还会为了他处罚自己不成?当下又放宽了心。
花月姝盘着一个堕马髻,头上斜簪着一大朵牡丹,身上穿着黄色散花宫纱衫,高束胸绛色长裙,披着精绣搭肩,显得雍容华贵,仪态万千。她身后跟着一身白衣的魏言之,微微低着头,左脸颊一片黑青,还有点肿。看见魏言之的狼狈样儿,谢紫烟忍不住偷笑,但发现花月姝双眼如电地扫过来,还是不敢再放肆,连忙收敛了笑容,迎上去请安。
花月姝慢条斯理地走进谢紫烟的寝宫,很随意地在软榻上落座,斜依着绣花靠背,笑意盈盈地问:“烟儿,我听说你的那个奴仆给你做了很多好玩意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