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已经麻木了,神经也已经迟钝了,只留着一口气在苟延残喘。夜幕慢慢降临,寂静无声的花肥房笼在一片化不开的浓黑中,透着一股阴冷。
“哎,我说,里面的那个动都不能动,我们还要守在这里干吗?”一个声音飘过来,在寂静中听得很分明。
谢紫烟从昏睡中清醒过来,竖耳静听。外面好像是两个守门的宫奴,许是无聊了,就在那里窃窃私语。虽然声音并不高,奈何现在四周像死一般寂静,即便是咬耳朵,谢紫烟还是一字一句都听进了耳朵里。
“你别大意。现在老宫主刚死,新宫主接任,宫里的人难保还有忠心于老宫主的,要是他们来救走了少宫主,我俩的脑袋可都不保了。”另一个显然谨慎许多,说得在情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