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想吃饭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昨天饿了快一天肚子,今天的饭又在云里飘着,难道想饿死她不成?
隆隆的推磨声响起,谢紫烟一步一踉跄,艰难地推着笨重的石磨,没有两圈,额头上的汗就滴了下来。她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宫奴们提起磨坊就害怕,不要说是女子,就算是男子,也承受不起这种苦役。谢紫烟每走一步,好像都用尽了吃奶的力气,这样推上一天,她非累得吐血不可!
所幸的是,那个看磨坊的老宫奴除了不苟言笑外,并不催促谢紫烟干活,不知道是顾念她以前的身份,还是磨坊的规矩一向如此,所以谢紫烟才能推推停停,不至于马上就累趴下。就这样,谢紫烟像驴子般走了一圈又一圈,一上午很快就过去了,麦子却连一半都没磨完。老宫奴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想必是吃饭去了,留下谢紫烟自己头昏眼花地听着五脏庙唱空城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