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维奇说,“在这里,足球运动员的职业很不稳定,但这就是我的生活。自从成为一名青年球员以来,我做了许多牺牲。(克罗地亚)俱乐部只想买卖球员,赚快钱,他们并不职业。他们希望我们在每个方面都很职业,可他们自己都做不到。”
早些时候,瓦科维奇加盟波黑联赛俱乐部维特兹,他对在维特兹能拿到2000欧元月薪感到高兴。
瓦科维奇与维特兹的合同很短(到2017年12月份结束),但这并不奇怪——在全球范围内,足球运动员的职业合同平均期限仅22.6个月,不足两年。
大卫·劳今年夏天也在寻找新东家,不过与瓦科维奇相比,他还面临着另一层压力:劳知道,他的职业生涯已经开始走下坡路。
这名33岁的球员职业起步较晚,原因是他不得不在新加坡国内完成两年的兵役,但他在职业生涯仍然积累了丰富经验。
过去十年劳曾在许多国家踢球,包括澳大利亚、新西兰、美国、瑞士(俱乐部破产)、匈牙利(因俱乐部欠薪离开)、德国、意大利、泰国(因俱乐部欠薪离开),冰岛(因对非欧盟球员的限制而离开),甚至还有蒙古。
劳刚刚离开喀麦隆联赛。在喀麦隆,他先是加入了顶级联赛俱乐部Canon Yaoundé,不过与之前的许多合同一样,他与该俱乐部的合同只持续了4个月。合同到期后,大卫-劳又去了另一家喀麦隆俱乐部Cosmos de Bafia,同样签了短约。
“当我在喀麦隆联赛踢球期间,某些最优秀的球员(包括国家队成员)月薪介于1000~3000美元之间,但绝大部分球员月薪低于1000美元。”劳说,“在马来西亚和泰国等亚洲国家,或者在东欧,也有许多俱乐部遭遇破产或者经济不稳定。
“绝大多数球员选择保持沉默,因为他们希望得到下一份合同。世界各地的球员都有可能产生一种错觉——他们被足球光鲜亮丽的一面所吸引,却不知道背后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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