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谖距离田不易两人颇远,田不易虽有心询问,却是在铁矛和弩箭的威胁之下无法走动。
人群在院子的中央哭成一团,那声音愈来愈吵,让田不易都觉得太过聒噪。
这时,一个刀疤脸的军官来到冯谖身前,微微扬起头,趾高气扬地道:“这一位,就是曾经弹铗说孟尝,献上狡兔三窟之计的冯谖先生吧。”
冯谖不卑不亢,看了看刀疤脸和他身后的一名文士,不答反问:“你就是庞煖?”
“是我。我今天是代表信陵君过来的,虎贲军现在已经控制了这座城池,你的主君薛文的老巢,已经被我们端了!”
冯谖眼神闪烁,叹息道:“怪不得‘虎贲军’一直被阻挡在丹水而无寸进,原来是假的!好一个瞒天过海之计。”
“我只问你一句,愿不愿意改换门楣,从此以后为信陵君效力?”
冯谖摇头:“我不愿。”
庞煖脸上的刀疤动了动,阴恻恻地道:“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冯谖点头。
“那你就去死吧!”
长剑刺穿了冯谖的心脏,他头一歪,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
被囚的人群骤起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