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他
无力地跪倒在蛋糕前,嘶声大吼,仿佛要将这辈子没有喊出的“爸”一次性喊个够。没
有回应。灯
火辉煌的南港半岛酒店门口前,朱文墨浑身染血地被保镖拖进酒店,身体逐渐失去温度,眼中完全失去了光泽,但脸上却洋溢着激动而开心的笑容。
因为,一直对他有意见乃至怨恨他的儿子,祝他生日快乐。这
是他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刻,也是他最后的时刻。…
…
与此同时,距离半岛酒店不远的一座大厦天台。一
名黑衣人用狙击枪瞄准着半岛酒店,锁定着朱文墨,确定朱文墨已经死后,才收起狙击枪,快离开了天台,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十分钟后,他乘坐一辆汽车,前往南港码头——他将从那里偷渡离开南港!
汽车在飞驰,南港的夜景在后退,他的表情十分镇定,仿佛刚才不是进行了一场暗杀,而是宰了一只鸡。
因为,在过去几年之中,他做了太多这种事情。
他叫血手,是南青洪的王牌杀手!“
沈爷,任务顺利完成。”汽
车里,血手拿出手机,拨通了沈天祥的电话。“
很好。”
电话那头,未来给蒋正义祝寿,依旧待在南广二沙岛别墅的沈天祥,听到血手的汇报后,微微一笑道“码头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你直接出国,等我通知。”
“是,沈爷!”血
手领命,结束通话。
“姓秦的小杂种,你以为你头顶红色光环,拥有一身武功,便可以不用给我儿子赔命么?”沈
天祥放下手机,走到窗边,看着北方的天际,阴冷地笑道“我动不了你,不代表别人不行——华夏可不止你一个太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