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顾夕墨的逆鳞在哪,他专门逮着那块逆鳞使劲戳啊戳。
果然,顾夕墨的脸色,在一瞬间变的黑沉如锅底。
这世上,恐怕也只有沐青箫能轻而易举,撕掉他温和的伪装。
没错,就是伪装。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想当年,顾夕墨风流放荡时,害了多少女子得相思病,又有多少闺中秀女,对他又爱又恨。
只不过他的风流放荡,有点像间歇性神经病。
不犯病的时候,就像巧儿那天见到时的模样。
一旦犯了病,纳兰赫那点风流,在他眼里,跟小孩过家家似的。
“顾烟永远只是顾家的养女,我至始至终都只有一个妹妹,姓沐,你也别得意,咱们走着瞧!”
看他破了功,沐青箫得意的笑了,“早叫你别成天装模作样,那样多累,既然你说我娘子救了顾烟,她那条命不精贵,但我娘子的手精贵,黄白之物,还是不能少,备好厚礼,用马车拖来,听见没有!”
“咳咳!”顾夕墨被呛住,用马车拖,他可真敢狮子大开口。
两人互呛了一会,又坐在一起喝茶。
杜岩摆上的茶具,顶着寒风刺骨品茶,也只有他俩能干出来。
小炭炉上摆着铜壶,烧起来也很快。
不一会,铜壶盖被顶的跳舞。
顾夕墨这样的文人雅士,自然喜欢摆弄茶具,也泡一手的好茶。
可是看在沐青箫眼里,太娘娘腔。
端起他泡好的茶,喝了一口,直摇头,“味儿太淡,不够劲。”
顾夕墨失笑,“你以为喝酒呢!想当年,你也是风雅无边的人,现如今,真的是”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能形容他的词。
“是什么?这叫肆意,你懂个什么,你们顾家派系众多,你周旋其中,整天脸上挂着几层面具,自讨苦吃!”沐青箫品茶的姿势,优雅了不少。
可收可放,正是他最特别之处。
“唉,你说的也有些道理,”顾夕墨一直僵着的腰,松懈下来,身子软软的往椅子上一靠。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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