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道,胡警官也是第一次听着一个男孩儿在自己的眼前形容抱着一个女孩儿的感觉,可听下去,她脸上的表情就全部裂掉了,江北完美的侧脸下他的唇还在动:“像是尸体一样的凉,我就很想给她穿上寿衣然后送进火葬场”
这是第一次胡警官没有办法接上对方说出口的话,额,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接。
这形容怎么有点冷呢?
老头子和胡警官说了几句就带着孙子离开了,他早就习惯了这孩子这样,比如江北最喜欢的颜色,很恶俗的大红色,越红越好,你问他为什么?他会告诉你,因为这很像血的颜色,很漂亮不是吗?
胡警官转身回了房间里,霍一路见她回来,望了过来:“怎么样,他现在已经被我迷住了吧。”
“他说你的身体很冷,很想给你穿上寿衣然后送你去火葬场。”
霍一路迟疑,而后翻了一个白眼,你妹的,胃口够重的了,那个美妙的瞬间,你想到的竟然是要送我去火葬场?
医院病房里,霍母还在声声哭诉,沙哑的声音和尖锐的声音轰炸着警察的大脑,丝毫不提霍父,只追求那个女人的责任,警察真的很想暴走,不过带着一张冷漠的面具继续问着。
“为什么不抓她啊?这种工作这样的人,这样的恶劣性质,她是要我的命,事实就摆在这里,为什么不去抓她呢?”
霍母就是典型的对着丈夫的拳头我永远保持沉默,换做他人马上声声质问,警察不是该为民众做实事的吗?为什么不来解救她?为什么不替她做主?
霍一路站在走廊上听着里面的母亲歇斯底里的喊着,霍招娣则是继续背着自己的演讲稿。
题外话
霍一路:少年,你对我的感觉,来谈谈!
江北:死人!
霍招娣:继续念稿,管你是爹妈全死还是出现帅的一脸血的帅哥,和她有关系吗?
霍母:为什么不抓人啊,为什么不替我伸冤啊替我报仇啊
警察:楼上的你给我住口,现在没有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