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好感,甚至没有丢出赏钱。
只要看到那些汉子,妇人们听得面红耳赤,他就觉得哈密国表面上随人如同东京一般繁华,实际上,却比东京差了一些。
至少在东京,这样的技艺,只能在某些特定的场合表演,绝对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之下任人观摩。
所以,他在见到霍贤的时候没有什么好脸色,怒气的一半来自于嫉妒。
他当相爷的时候,诺大的相国府只有从吏百十人,这还要算上相府的守卫官。
而现在,相国府与他在的时候大为不同。
密密麻麻的官榭从中堂一直排到前门,以前满是树木的地方现在全部变成了官榭。
他粗粗计算了一下,诺大的相国府现在装了不下五百人,穿青衣的官员比比皆是,远不是他在任的时候能比拟的。
霍贤知道欧阳修的来意,取出一封文书放在欧阳修面前道:“哈密人并不想有太多的改变,他们对目前的生活很满意,那十八个僧人穿不穿衣下场都不会有多大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