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又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塞给了女人。
女人刚才站在寒风之中,瑟瑟发抖的样子,真的看不下去。
「你这姑娘,把衣服给***嘛。」女人哭笑不得。
于若菊回:「你出来时怎么不穿件外衣?」
「走的急,忘了。」
「那就穿这个。」于若菊转过身,像是根本不想看女人一样:「我走了。」
女人低头看着怀里的外衣,泪花就悬在眼边,止也止不住,面上却弯了嘴角:「羊毛的呢,是不是很贵。」
「不贵。」说完这句,于若菊转身就走。
…………
同一时段,尉迟文坐在椅子上,只觉得头有些痛。
这是昨天喝酒留下的后遗症,他不该那样放肆自己的,目光落在面前的文扎时,头就更疼了。
头难受,胃里也难受,短短一份文扎,他一个下午居然连一半都没看完。
尉迟文暴躁地搓乱了自己的头发,努力将注意力放在上面,目光所及之处,却在一个名字上停留了下来。
等一下,他没看错吧?
尉迟文,房屋的主人姓名是,于若菊。
同名同姓?
这个念头只生出来了一秒就被他否定了,一群张大牛,刘二牛的名字中出现这么一个略显高雅的名字,还是个女人,要说不是同一个人也太牵强了。
这么巧?
尉迟文愣在原处,半晌,只觉得头疼都消失不少,唇角跟着弯起来。
有一种无言的冲动从心底里涌出来。
年少轻狂的无需克制。
这是铁心源以前说过的一句话,他一直嗤之以鼻,觉得这句话很蠢,因为他觉得这句话就代表了死亡。
但现在,他好像有些明白这个道理了,就比如现在,他就想立刻见到那个女人,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尉迟文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干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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