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闻一会儿柴火烧着的味道。
这个味道并不好闻,但天天闻,年年闻,会上瘾。
尉迟文:「到了。」
到哪儿了?
于若菊愣了—下,然后反应过来,居然到她住的地方了。
尉迟文一路让她兜兜转转,居然没有回铁家大院,而是来她这里了,她也没有发现。
大门口放着一张纸条,于若菊好奇,从马车上下来,发现竟然是于瑞兆留下的。
上面是工整好看的字迹,于若菊见过,是尉迟文先生的字。
上面写着先生对于瑞兆的评价,总体来说,偏好,先生认为,只要于瑞兆继续这样学下来,未来必然能考取一个功名。
于若菊了解那个先生,是个很正直的人,不会因为安慰人才这么说,所以,是于瑞兆特意求他写下来的,要给家里人看的?
下面还有于瑞兆的字:对不起。
简单的三个字,突然,有一种酸泣的欲望窜上了鼻头,于若菊轻轻—笑,将纸条收到口袋里。
这算她这么多年来,唯一从于瑞兆身上收到的一点回馈吗?
酸楚,释然,又或者别的,她分不清,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弟弟留下的消息,干脆回到了,坐到尉迟文身旁,迟疑片刻,她问他:「你不回去
吗?」
尉迟文摇头:「回去也只有我一个人,懒得回。」。
于若菊没说什么,只是点头「嗯。」了一声,然后看到尉迟文靠在马车里,竟然轻轻哼起了歌。
她没听过这个歌曲,但从尉迟文哼出来的旋律上也能感受到,是一首歌颂女子美好的歌。
刚想到这儿,尉迟文停止了哼唱。
尉迟文:「我最烦的就是这种Yin词滥调。」
尉迟文:「但女人都喜欢。」
尉迟文:「我就学了点。」
尉迟文:「不比那个傻子差吧?」
本来于若菊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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