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小小赌场的花胳膊竟然不敢阻拦。
瓦市子里面两个只在胯下勒了一块白布的美艳妇人光着膀子在台子上相互搏斗,很是没意思,其实就是一个把另外一个身上最后一点遮羞布扯掉的过程。
至于另外一个,在铁心源往台子上丢了一把铜子之后,她就自己解开了,还来了一个漂亮的大劈叉,引来群狼此起彼伏的嚎叫。
这一切都是在铁心源捂住包子眼睛之后干的事情,生怕自己今日的无赖举动会坏了包子纯洁的心灵。
眼看着钱就要花完了,铁心源把剩下的两百个铜钱全部装进了包子的口袋,把自己今天胡乱购买的所有东西也都送给了包子,让包子在皇城街口把自己放下来,然后就笑着和包子告别了。
口袋里没有一文钱了,荷包里的那一小块银子也花干净了,看着自己空落落的荷包,铁心源感到满意极了,钱包就像自己的心一样空,这就对了。
皇城街到了冬日的傍晚时分,往往是一个人都看不见的,那些朱门大户家的大门都是紧闭的,小户人家的大门也是紧闭的。
铁心源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大街上,忽然撕心裂肺的大叫起来,并且将手里最后的一块香糖果子丢进了皇城的范围之内。
狐狸从门底下的狗洞里钻了出来,站在大门口像狗一样的吐着舌头宠溺的看着铁心源。
这让铁心源的鼻子有些发酸,紧走两步抱着狐狸,把脸埋进狐狸蓬松的银色长毛里面,喃喃的道:“他们怎么能够如此的惩罚一个死人?他们怎么能够如此的惩罚一个死人?”
狐狸不会说话,只是嘤嘤的低声安慰着伤心的铁心源。
“你今天一天跑到哪里去了?”母亲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铁心源把脸从狐狸的毛里面抬起来笑道:“孩儿还从来没有逛过东京城,今日没有课业,孩儿就雇佣了包子请他驮着我逛了一遍城。”
王柔花仔细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儿子,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就皱着眉头道:“这些娘知道,小花娘去马行街药铺抓药的时候看见包子驮着你逛街啦,娘只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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