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机会让小花靠近一下巧庄,如果有机会就把她弄进庄子去,整天在外面抱着一个破琵琶吃不饱穿不暖的让人看着来气。
“我的性子你是知道的,不爽快的时候什么事情都能干的出来。
今天我已经倒霉透顶了,在皇宫外面瞪眼睛瞪了一上午,最主要的是还被别人嘲笑,我连还嘴都做不到。
我娘一心想着去陪我爹,我刚才哄骗她已经哄骗的我口干舌燥。
现在没心情考虑你的想法,就问你一句话,跟不跟我去?”
铁心源使劲的摇着扇子扇风,最见不得这种肉不拉几的人,不管干什么给个痛快话,即便是要杀人,掏刀子直接上就好。
这样一言不发,可怜兮兮看着你,就像你欠她八百贯钱似得肉模样,谁看见谁都想踢两脚解恨。
见小花还是不作声,铁心源扭身就走,自己原本就不欠她的。
好在小花悄无声息的跟在身后过来了,铁心源也就松了一口气,刚才自己举步离开已经是最后的手段了。
“明明就是一个煮馄饨卖馄饨的人,好好地去学什么琵琶,抡惯勺子的手去弹琵琶,谁给你出的这个臭主意?”
“舅舅。”
没打算听到回音的铁心源忽然转过头来,瞅了小花一眼道:“你舅舅让你去你就去?你爹不是挺疼你的吗?”
“爹爹死了……”
剩下的话铁心源就没有问,也用不着问了,在东京城像小花这样的悲剧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这是一座不断制造奇迹的城市,同时也是一座无休止制造悲剧的城市,古板的如同城外的黄河,暴虐而源远流长。
来到茶棚子的时候,这里已经很是热闹了。
痨病兄盘腿坐在地上,面前放着一个小小的红泥炉子,里面的炭火烧的正旺,银壶里的水咕嘟咕嘟冒着泡,不断地将壶盖子顶开。
他正在分茶,模样恬淡而安详,脸上的蜡黄色似乎都在这一刻消散了。
一个士子赤着脚从麦田里走了出来,很自然的甩掉脚上的泥巴,在水渠里面洗洗脚,就把手里的一大把已经清洗干净的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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