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面对这些。”
菲特奈看到温迪的脸上露出了犹豫的表情看来他们有所动摇。
“这些卷轴十分珍贵,因为那来自于许多朋友的支持上面有他们属于他们的标记,除了自然社的成员,谁都无法使用,因此对劳伦娜而言,她偷的东西只不过是一张纸而已可是你知道的,问题可不在这一份卷轴的价值。”菲特奈说道。
“哦,我没听错吗?你的意思是你们会放过我那可怜的妻子吗?请你们放心,我会严加管束她的”罗亨的眼角又一次湿润,这一次是感激的泪水。
“我们先帮你将她身上的箭拔掉可能有些麻烦。”阿尔瓦叹了口气,说道。
“那当然!那当然!”罗亨急忙站起来,哪怕有一瞬间他没有站稳,被优利卡扶住才避免摔倒在地。
看着他们将劳伦娜搬回房间,优利卡没有跟上去,她的神色有些不耐烦,掉头朝外走去。
似乎想要将这些闷气都发泄出去,优利卡最后是冲出门的。
真是令人气馁。
“你看,无论什么计谋都无法达成你想要的结果当然,并非做不到,除非你想害死你那位可敬的养父。”优利卡站在空地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接着听到那个女孩的声音响起她的声音很平静。
“啊,好吧,是我太过天真了。”让人意外的是,优利卡接受了这个事实,“然而我没有看错我的养父和我的养母的本质不是说,一旦了解了一个人便可以清楚他全部的动向吗?这是骗人的吧。”
“并非如此。”菲特奈摇了摇头,“这只是最简单的一种谁知道一个人在一件事面前,究竟会做些什么呢?”
“那还真是可怕。”优利卡看了一眼她。
“我也认为这些事情很可怕。”菲特奈说。
“不,我不是指这些事情,而是你,你很可怕。”优利卡看着菲特奈的眼神深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