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对这些装束的不适感。他正全心全意思考菲特奈最近告诉他的事情,有关于那神奇的康丁特花那些事情使得他忘记了自己这几天被莎伦指使时产生的怨气。
当宿舍门打开时,福莱特一愣。
菲特奈已经很久没有穿礼服了,纯白色的纱裙层层叠叠,上面似乎点缀着一些闪耀的光点,简洁的款式中,上半部分是相反的黑色,这让原本就皮肤苍白的她不会显得太过单调,她同样不会对这样的装束产生不适,仅仅有一丝久违感。
“这么看起来还是挺好看的!”福莱特难得地评价起人们的着装。
菲特奈没有处理自己的头发,只是随意地别上了一只珍珠发卡,她看了一眼福莱特,语气似乎有些无奈:“如果可以的话我根本不希望参加那样的晚宴。”
“我也这么觉得,看来有人也逼迫了你?那个人还真是厉害呢。”福莱特的口气十分直率。
菲特奈没有说话,与他一起离开了宿舍,向白楼走去。
白楼今天被粉色的花海包围,白色的墙壁也因此多了些青涩的气息,天已经完全黑了,他们却能透过白楼的窗户看到里面的白光。
已经有很多人在场了,当菲特奈和福莱特踏入其中时,以魔力演奏着的乐器中流泻出无比悠扬的曲子,一些人已经和舞伴在舞池里舞蹈。
“你怎么现在才来?快过来吧。”福莱特刚走进门口,莎伦已经从角落走出来,她那粉色的舞裙上点缀着各式的花,很好的弥补了她那苍白的脸色,不过却有喧宾夺主的嫌疑不过这和菲特奈有什么关系?
菲特奈看着福莱特被她带走,便自己一个人在这儿踏着步子,以她那独有的沉着的眼神观察着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