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轻声问着:“若是你不愿,朕可暂缓将此事儿告知于梓如东大人,但你的身份是事实,皇室血脉也不容混淆,顶多拖延个几日罢了,更何况,即便为了弥留之际亦百般惦记着你的先皇,朕也不能将你放置宫外,却将庆阳继续安排在宫里。”
秦婉莎继续不答也不接话,雍嘉毅看着无奈,只得长叹一声气,然后问道:“你心中,可恨?”
“恨的。”出乎雍嘉毅意料的,秦婉莎这么说了,语气中还带着一丝颤抖。
抬起眼眸时,雍嘉毅才看清,如今的秦婉莎是红着眼眶,满面泪痕。
雍嘉毅一时间都失了声,看着心中萦绕的佳人的眼泪,作为始作俑者之一,他也手足无措了。
“但民女恨得不是其他,而是无法向先皇尽孝,也即将愧对养父,民女只想知道,民女究竟是犯了何种大错,才叫那乳娘这般害我?”秦婉莎哭诉着,语气充满了愤怒。
雍嘉毅狠狠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好叫干涩的嗓子稍微好过一些,忍耐了许久,终于还是没忍住将秦婉莎涌入了怀中:“莫哭,话儿莫哭,此事与你无干,都是那贪心的乳娘的过错,你且放心,做下此事儿的人,朕定不会放过。”
被雍嘉毅抱在了怀里,秦婉莎把头小心翼翼的靠在了雍嘉毅的颈间,如若此事雍嘉毅回过头,就会发现,秦婉莎的眼中哪儿有一丝伤心之意。
“那……庆阳公主呢?”秦婉莎的气息喷洒在雍嘉毅的耳后,叫雍嘉毅瞬间酥麻到了心里。
“自是归于原位。”雍嘉毅说的模棱两可。
“她也是无辜的。”秦婉莎语气中满是关怀与感叹,眼中狡黠的深意却是如何都拦不住了。
雍嘉毅心头一软,暗自感叹梓如东把秦婉莎教养的太好,对比起尖锐刻薄的庆阳,秦婉莎却才是一个皇家公主该有的仪态。
“嗯。”雍嘉毅没有给秦婉莎任何的答复,只是用大掌轻轻拍抚着秦婉莎的后背,给予秦婉莎安慰。
而作为一朵新鲜出炉,洁白到刺眼的白莲花,秦婉莎的唇角也在此时勾起了一抹微弱的弧度。
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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