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来大王嘴上说的自信满满,实际上心里也没底。他回道“大王,我族的信鸽都做有特殊的标记,肯定不会出错,另外,这上面的字迹是确实是韦相的笔迹。”<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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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是我多虑了。”我揉了揉隐隐做疼的额头,无奈地叹了口气。<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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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已打算就和约内容的具体细节与石听寒和覃亦进行详谈,另一边,我已下令全军作好准备,随时退兵,结果韦刑的一封寥寥数字的回书将我的计划全部打乱,退兵一事做缓,议和之事继续向后拖延。<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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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刑要从王城赶到漳河,这可真称得上千里迢迢,即便骑快马日夜兼程,没有十天半个月也到不了。可是圣祭大典已日渐接近,如果我在这个时候还留在河东,大典当日就很难赶得回王城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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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韦刑的一句话不敢撤军,大军不撤,我哪里安心离开大营,独自回去?这时,秦阳给我出个主意,把朝廷的圣祭大典搬到河东来举行。其一是庆祝河东的回归,其二是安抚河东平民的民心,其三是祭奠在河东战死的白苗族将士,拜祭亡灵。尤其是第三点,不仅可以封住族内平民的口实,反倒还会让人们觉得大王是个体恤将士、爱兵爱民的好族王。<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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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秦阳的建议,我大喜,马上做出决定,将白苗族的圣祭大典放在河东郡城青远举行。<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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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时间,一部分白苗军撤离漳河大营,进入青远,开始搭建祭坛,为大典做准备。剩下的白苗军则开始在漳河东岸筑造起防御工事,摆出要与九黎军长期作战的架势。刚刚得到缓和的河东、河西形势又急转直下,开始变的紧张起来。<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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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转变,留在白苗营之内的石听寒和覃亦自然也能感觉得出来,二人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一再要求求见我,不过我的态度也坚决,避而不见,我是打定了主意,要一拖到底,直到把韦刑等到为止。<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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