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哥高俅的势耍在本地无所不为,他的政绩战功,完全不需要看谁的眼色行事,只要他的叔伯兄弟高俅仍然在东京汴梁得官家宠信,那么再打熬些时日他的官位也只会一路水涨船高,也未尝不能混到一方陪都之类的要紧去处做个留守相公。
朝堂内有靠山,在本州厮混的当真比土皇帝还要过瘾的高廉本来就不是甚么矢志竭力守土,为国建功的人物。虽然说高家平辈的叔伯兄弟里面,先前多是似高俅、高衙内这等泼皮出身的无赖闲汉,他高廉相对来说还算是出息些的一个,不但习练了些武艺,胡乱学得些杂七杂八的道术,自从高俅发迹之后又提拔他做得这高唐州知府,上马管得军,不但自己私自招募些亲兵,倒也有几分带兵的本事。只是自打遂了自己小舅子殷天锡的意占住了柴皇城的房屋围院,又迭成文案至沧州横海郡去抄了当地富豪柴进的家私之后平添一笔暴利,府宅家私之中赤的是金、白的是银,留在本州快活,又何必戎马劳苦,去管其他军州的闲事?
而如今大名府、沧州、永静军等河北两路治下几处官军尽皆被那两山强寇杀得惨败,本来就未曾打算尽力死战的高廉更是心生退意,而不打算强自出头。
至于薛元辉、于直、温文宝等官将听高廉阴声说罢,他们大致也知这个同样在本州兵权在握的知府官只打算个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当下也都不敢再谏说劝高廉驰援其他军州的同僚。随着诸营各部将官连番号令,高唐州一路的官军前队变作后队,这些时日下来只相当是出了州城,在周遭地界转悠了一番,便已要打道回府,而不愿在此与那青州两山强寇对阵鏖战,白白折耗了人马。
只是高廉率领着本州只当做私兵看待的官军行不过五六里外,隐隐的便能望见尘土起处似有敌军拦路,眼见来的渐近,正当高唐州军兵警惕戒备之际,高廉也觑见对面军阵之中打出的几面号旗之上也写得分明着“武锐营屠龙手孙安”、“千钧棍山士奇”以及“神火将魏定国”、“圣水将单廷珪”等名号!
片刻惊异过后,高廉蓦的脸上又是煞气凛然,他心中也暗念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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