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自然不能与当初金军数度来往渡过黄河,直视宋人兵马如同无物的气势可比。当中不少鞑子将卒在心中以最为歹毒的言语恶狠狠咒骂萧唐与其各部义军的同时,实则对于敌方的恐惧也在潜移默化间缠绕于心头。
终于有一日......
有名正策马在河岸环视的杂胡军将猛的打了几个喷嚏,旋即重重的朝地上唾了口浓痰,又拿胡语咒骂了几句。连同他身后的五六十名杂胡骑士各个也都是赖赖散散,这些时日也都显得意兴不高。
然而考虑到先前的几场大战,这个杂胡军将心中倒还有些侥幸,当初完颜兀术统领大军再度杀过黄河,侵入宋境京东两路抵御大肆劫掠。本来这杂胡军将心中还是埋怨为何把他部族的儿郎尽按在河北两路地界?虽然先前曾顺风顺水的抢夺劫掠来许多财物、牲畜、粮秣、奴隶,而且先后用强要了几个宋人女子的身子,果然南朝女子细皮嫩肉,有的狠狠一掐似乎都能捏出水来,那般食髓知味的快活果然妙不可言。
虽然比起当初于塞北苦寒之地拉扯着自己的族人辛苦挣扎要讨个生计时,自打附从于女真军马南侵后已能肆无忌惮宣泄积压在心底的欲望,可是南面宋境内不是还有大把的财富、粮畜、女子等着去抢?这等美事,甚么时候又会嫌它多了?
可是如今这杂胡军将却会暗念道倘若当初真的随四太子大军继续往南打,如今又有几人能留着条性命再北返归来?毕竟在北面还有我部族妇孺老幼,以及几个嗷嗷待哺的孩儿,强掳来的财富、钱粮、奴隶也差不多足够了,或许...也早到了该回家的时候了......
可是当初因为战争便宜已经占尽,又哪里有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这等美事?若是教女真贵人觑出自己带领的部族儿郎已生出怠战之心...就算自己不会丧命在那个如今教南侵兵马当中诸族各部,乃至女真军马在深恨时却也已十分敬畏,那唤作萧唐的厮鸟麾下南人将士的刀下,反被女真贵人拎出来砍了杀鸡儆猴,也不是没有那个可能......然而如今也只得被安置在黄河河岸的最前线被当炮灰使唤,已早生了归乡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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