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会一直做排头打击下去。(\\www.zslxsw.com//)
直到第三轮弩矢攒射打击过后,坐落在黄河北岸的几处由夯土临时垒砌的城垣上“嗵嗵嗵嗵嗵嗵嗵嗵......”激促到直教人耳膜发疼的金铁钉入石土的连串劲响声终于暂歇,然而也早已经是插满了许多弩矢,利用城墙做为掩护的金军兵马遭受几轮的弩矢激射之后,虽然倒毙在城头上方,或是一头栽在城墙堆砌起来的尸首算不上层层叠叠,可是如此密集且猛烈的打击之下,更多未射中要害的女真、杂胡伤兵扑倒在地捂着伤口嘶嚎挣扎,也足以引起金军营盘城垣内部的混乱。
然而河岸边金军之所以事先延伸扎下了一处处处于义军劲弩射程范围之内的城垣壁垒,沿着绵延的阵势也布列了上万的步军弓手,壁垒层层叠叠的军兵硬生生顶住黄河上义军船舶的劲弩打击,也立刻准备施以颜色,位于后方几艘做工也算不得如何精良的投石炮具也在几员军将气急败坏的喝令下,正由着数十军汉推将上前。而各处城垣城头上的金军弓手也都露出头来,也纷纷拉动弓弦向对面船舶上觑将过去。
这些金军以弓手为主的部曲,不但包括北地诸部杂胡中也能射得硬弓的勇壮,同时也夹杂着生熟女真当中擅于射术的好手。水陆两侧,彼此在约莫有一百数十步远的距离,那些本来就曾在深山老林中靠弓箭狩猎讨生计的女真弓手中择选出的精锐军兵,也足以在这般距离远的射程范围内觑定对面义军战船上露头的水军船夫。
只是因金军诸部主要配备的是以强攻为主,此时阴雨时节,弓身弓弦沾水,箭羽也受沾打潮湿,挥洒出去的箭雨劲力也不由打了几分折扣,反观义军开赴至黄河北岸的船上手绰弩机,挎着短兵的水班军卒虽然也多如阮家兄弟三个一般,因水战讲究轻便,又要在颠簸的战船上双脚抓得住甲板,自披不得重甲,不少士卒最多身着短打紧身纸甲,也有很多人索性打着赤膊、赤着双脚,直露出身精壮结实的贲突筋肉,然而大小战船之上,也多张挂着熟牛皮与挡牌,也有些水班勇健配置着遮挡箭簇的藤牌,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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