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内附归顺的蒙兀室韦头领恭谨相送之下,萧唐也踏了返回大名府的路程。
而对于那些诚心归顺齐朝的大漠诸部,萧唐挥军征讨完颜斛沙虎与塔塔儿部时的战事当中,也见识到了那些附从的部族于茫茫草原上长途奔袭、游击骑射等方面的战术特点。随着时局进展,若是从漠南地带往漠北、西域等方向扩张,世世代代在广袤草原上以游牧过活的蒙兀室韦族群无疑也更具备着地利上的优势。或许如今接受卫盟制安顿的诸部首领,在确信自己确实能得到齐朝的庇护,而在自己的封地上保留基本权力,也能教本部族民世代在这片土地上世代安乐生活下去的基础上以募兵制的方式择选各部剽悍善战的青壮,组建起一支能够协同齐朝大军使用于草原奔袭战的精锐军旅。
毕竟如大唐时节所涌现出阿史那社尔、执失思力、契苾何力、哥舒翰、黑齿常之、高仙芝、李光弼等突厥、铁勒、百济、高句丽、契丹族裔的大将所参与破吐蕃、夺九曲、定龟兹、征高昌、灭高句丽等或在西域大漠、或在白山黑水等地势进行战事累建功勋,也必然与他们各自本来的生存环境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虽然后来有胡人安禄山使得盛唐国势急转直下,但那却是因牵扯到李林甫过度推行以胡为边帅之法,杨国忠也与其狗咬狗也似的仇怨愈深,最为关键的是中央政权对于割据一方藩镇军制的直接统治力日趋减弱所导致的必然结果。实则其他大部分史上少数族裔的名将对大唐一个赛着一个的忠心,被冤杀处死的,被勒令出兵败阵身亡的人家各个也都是忠心不负国家,该认命的全都认命了。
当中关键所在,按萧唐想来,便是若要选择组建起一支,或几支以蒙兀室韦族民为主的精锐骑军,也绝对不能教这一派系的军旅将士脱离齐朝中枢政体的直接掌控,恤赏制度较之如今接受卫盟制安顿的大漠诸部,则迁居于更偏近中原的地域由齐朝军事中枢直辖节制。或许这些新选组建的军旅会接受农耕文明的同化,他们的子孙后代渐渐的不再能驾驭得脱缰的野马,擅于在马背上张弓骑射,可起码在这十几二十年的光景中,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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