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立场,少有客观中立的评论。但却从未想过,事情会糟糕到这种地步!
“第一大学竟然允许这种报纸在校外传播?!”年轻的公费生愤愤不平的嚷道“如果我是校长,早就让人封了这家报纸了!”
“fake-news!”
“完全就是一派胡言,哗众取宠!”
流浪巫师笑眯眯的看着他,直到年轻巫师骂完开始歇口气的时候,他才开口,不紧不慢的反问道“封掉报社就能消除负面影响吗?岂不闻‘防人之口甚于防川’,你这样简单粗暴的处理方式,难道不恰好印证了那位记者的文章吗?”
郑清急赤白脸,似乎想要争辩一二。
但老巫师轻轻晃了晃手,阻止道“先让我把故事说完……这件事还没结束呢!”
“后来,那位记者又接二连三造访九有学院,每次都能整出点新花样——第三次,她写了一篇《死记硬背——扼杀年轻巫师创造力的学风》,抨击九有学院的考试制度;第四次,她写了一篇《学阀的垄断——披着平民外衣的世袭制度》,重点探讨了考试制造的‘贵族’与血脉传承的‘贵族’并无区别;还有第五次,她写了一篇《崩溃伊始——从一位自残的留级生说起》……听出点什么了吗?”
郑清原本听的义愤填膺,渐渐开始沉思,最终沉默,一语不发。
听到流浪巫师的问题,他犹豫了一下,轻声回答道“虽然那个记者有的观点值得讨论,但她实际上是在找茬……从头到尾都在针对九有学院。”
老巫师盘腿坐在椅子上,摩挲着那瓶还剩一小半的‘流金岁月’,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又问了一句“还有吗?”
“那个记者太气人了,”年轻的公费生嘟囔着“我原以为九有学院与阿尔法学院之间没什么深仇大恨呢。”
“你们前几天才刚刚在猎场看台上互相丢过恶咒,这么快就忘了?!”老巫师诧异的扬起眉毛,顿了顿,继续问道“那么,听了刚刚那个小故事,你最终有没有什么收获?”
郑清沉思片刻,最终感慨了一句“孔老夫子说的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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