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化把扳指摘了下来,这个扳指是他强过来的,上好的羊脂玉,据说以前是皇帝戴过的。
容律嘴角弧度拉大,“我要的就是你手上的东西。”
顾浅羽站在这个角度看不见容律的表情,但她心里却有一个预感,这家伙肯定是另有打算,容律这个人脑回路一向诡异。
这个扳指刘兆化戴了十几年,他想事的时候习惯摸扳指,但现在还是安全要紧,扳指没有了可以再买,但命就只有一条。
“好,我跟容先生赌。”刘兆化把扳指推了出来,“条件就是容先生刚才说的那样。”
容律扔掉了手里的筹码,然后拿着酒杯喝了一口,他低头时红色的液体潋滟在他的双眸,这让容律看起来风华无双,妥妥一个妖孽。
双方都同意赌这场后,荷官就开始发牌了,容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然后笑了一下,“先开一局赌个彩头吧,我看刘先生对我这个女伴很有意思,开局就堵她吧,你赢了可以带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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