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冒犯”。
苏应衡慢慢收敛了笑意,语气暗含警告地说道:“赵小姐,其余的话我就省了,你只需要记住:这方砚台再了不得,也只是几百万而已,但我太太艾笙,她是无价的!”
字字掷地有声,赵从雪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她胸口剧烈起伏,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苏应衡起身,不再看赵从雪。拉过艾笙的手,对苏承源说:“耽搁了这么些时间,我们也该回去了。爷爷,改天我再回来看您”。
苏承源心里骂他溜得快,脸上却没有多余表情,“嗯”声点头。
等苏应衡夫妻一走,苏承源也说要去书房。苏应悦犹豫地看了赵从雪一眼,最后还是上前扶住爷爷的手臂,“我跟您一块儿”。
说完心里竟是莫名地松了口气。
偌大的春晖堂里,很快只剩下赵从雪一个人。苏家人故意晾着她,连句道别的话都没有,让她觉得比结结实实挨一巴掌还疼。
没一会儿,苏家的女佣就进来收拾茶盏。女佣并不知那明黄盒子里的砚台是有什么用处,于是小心翼翼地拿盖子盖好。
立在原地像座雕塑的赵从雪却疾步上前去,掀了盖子,将砚台拿出来,狠狠摔在地上。
“嘭”的一声响中,她眼眶气得发红。从小到大,赵大小姐从未像今天这样丢脸。
所有人都知道砚台背后的真相,只是没人戳穿而已。这不是看她的面子,而是看赵家的面子。
在回家的路上,苏应衡不时观察艾笙的脸色。她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还将小小的单词本拿出来记单词。
她还真是淡定,刚才赵从雪那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像恨不得要吃了她。
“在老宅的时候,害怕吗?”,苏应衡轻声问。
艾笙把单词本放到膝盖上,扭头看他,“不害怕,不是还有你嘛”。
苏应衡本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但在她面前,总是忍不住话,“前面我父亲在未经我同意的情况下,和赵家有了婚约。后来我一声不响和你结婚,自然让赵家尴尬。不管如何,那是我父亲,所以欠了他们家的人情。砚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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