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不让委屈的泪水落下来,没说下去,转身就走。
她回到屋子里,上楼去了自己以前的卧室,他那副冰寒的模样,呆在一块儿也是受罪。
洗完澡她靠在床头,把毛绒熊砸来砸去,嘴里念念有词:“小气鬼!暴君!地主!就知道欺负我”。
正骂得欢,突然听见敲门声,艾笙赶紧把毛绒熊放到一边,我倒在床。
而后又想起门是反锁着的,她又立刻弹起来,扬声问道:“有事吗?”
苏应衡语气淡淡地,“你的睡衣还在我那儿”。
艾笙心里浮起失望,人家根本不是来求和的。“我另外找了一件,马上就要睡了”。
门外消声了,过了很久,才听到他的脚步离开。
这天晚上艾笙本以为自己会难受得睡不着觉,结果一夜无梦。
她开门下楼,苏应衡竟还没走,正坐在沙发上看平板电脑。
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艾笙用余光扫到他脸色有点苍白,眉头蹙着,下巴处有一条伤痕。
他没睡好的时候,刮胡子的时候老容易受伤。
艾笙脚步一顿,正想张口说话,苏应衡就像没看见她这么个大活人,长手长脚地走进餐厅。
抿了抿唇,艾笙心情又掉进谷底。
餐桌上苏应衡胃口不好,咖啡却喝掉一整杯。快要吃完的时候,他突然开口,“你不是说今天要和人出去吃饭?饭局取消了”。
画是他派管理自己慈善基金的下属申印天买回来的。没想到申印天一听说江越他们卖画筹钱建小学,便起了恻隐之心,要为他们提供援助。
苏应衡下意识不想让艾笙同江越有什么牵扯,自打他母亲去世后苏应衡身上就添了一种固执的性情,陪在自己身边的人,眼里身边便只能有他一个。
艾笙想起社员们兴冲冲地模样,苏应衡这么一决定,就是对这份火热泼冷水。
她有些不忍心,“申先生也是好心,我们真的只是想谢谢他而已”。
“嘭”地一声,苏应衡几乎是把咖啡杯拍在桌上,脸色铁青地说:“你跟谁是我们?!现在我在你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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