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身穿燕尾服,将琴提在手里的哥哥面前。
江嘉誉懊恼地说:“拉到一半,忘琴谱了”。
江星敏笑骂,“你不就靠着小提琴这一招吸引女孩子么,现在连饭碗都丢了,看你以后还怎么狂蜂浪蝶”。
江嘉誉在妹妹面前最没有架子,不甚在意地耸了耸肩,“那只能靠你帮我拉皮条”。
底下笑成一片,立刻有人说他不地道:“坑妹的货!”
又有人起哄,叫江嘉誉在全场最美的女孩子面前把他那套道貌岸然的燕尾服脱了。
原来是他们打了赌,如果江嘉誉能不看谱拉完四季,每个参与赌注的女孩儿就给他一个香吻否则他就得在宴会最美的女孩子面前当一次流氓,脱掉衣服。
都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正值最爱玩闹的年纪,所以一个个起哄得不遗余力。
“要我脱也行,先把最美的那个找出来啊”,江嘉誉的脾性像他父亲,过惯了鲜衣怒马的生活,说话的语气也带着几分玩世不恭。
程锦青的弟弟程城也在,黑圆的眼珠滴溜溜一转,最后定在了角落里低调清新的身影上。
他像猎人寻到猎物一样兴奋,朝那边指了指,“喏,最美的那个”。
江嘉誉定睛一看,竟然是艾笙。
她穿着及踝的粉裙站在床边,手指若有若无地绕着鸡尾酒杯,细腻的皮肤在灯光下有一层莹亮的光泽。
那漫不经心的表情,有一种眼睛才能捕捉到的香气。
在女人堆里起伏如江嘉誉,心里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个表妹堪称绝代。
江星遥见满场男性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艾笙身上,便撇嘴嘟囔道:“有什么了不起,就知道靠那张脸勾引男人。说到底,也只是个杀人犯的女儿”。
其他几个本就对艾笙淡淡嫉妒的女孩儿听了这话,立刻好奇起来,围着江星遥询问。
江星遥再怎么刻薄也是世家出来的小姐,从小就被教导不能当长舌妇。
她敛了敛表情,喝了口酒说没什么。
几个女孩子讪讪地退开,但这并不妨碍她们心里对艾笙的鄙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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