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可就没有这么委婉了。
“柳妃还真是狠心,那傅氏虽然糊涂愚蠢,到底也是她乳母,说起来,当年若不是傅氏护着,柳妃早便被庶母苛虐至死了,人家对她可有救命之恩,却没想到丁点大错责,她都不肯维护。(\\www.zslxsw.com//)”秦霁冷冷勾着唇角:“她在玉管居,养着那两头凶猛野兽,别说区区一个佃作,再多十个也伤不了她,傅氏纵有责任,哪里说得上罪不可赦?无非是呀,这回是她旧仆出了差错,为了维护她自己公正无私嘴脸,这才小题大作罢了,免得柳氏捏住她这个把柄,在殿下面前损毁。”
惠风立即表示赞同:“说起重情重义,孺人胜过柳妃不知多少,依婢子看来,柳妃这回的确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这话怎么说?”秦霁斜睨惠风。
“柳妃这一手,固然对仆役造成震慑,可难免会引人议论,埋怨凉薄无情,岂不越发衬托得孺人宽仁贤良?那柳氏何等奸诈,固然无法抵毁柳妃包庇亲信,难保不会指出其狠辣无情,殿下听多了这些议论,或许心里也会种下芥蒂。”
惠风的话让秦霁心里甚是畅快,于是对她越发和颜悦色起来,却忽然转了话题:“你给我那毒药,虽说果然让修竹死于风寒引发病症,王府医官察不出任何纰漏来,难道太后也不知你手中有此奇药,要是太后起了疑心”
惠风连忙保证:“孺人放心,婢子行事绝不会露出破绽。”
什么不会露出破绽,当初你信心十足那双机引,担保无人谙识,却被晋王殿下轻而易举察明,甚至连公羊氏为太后所用也早就心知肚明了!
不过这话,秦霁当然不会泄露,只收敛了笑容:“不是我不相信惠阿监,但有些事情,惠阿监若隐瞒不报,我心里总归不会踏实,惠阿监是宫人,缘何懂得这么多毒术,授予惠阿监毒药那位奇人,必然是在宫廷之中,说不定为太后所用,既是如此,太后便很有可能怀疑修竹之死是他人暗害。”
惠风想了一想,觉得若不对秦霁交底,她恐怕并不放心将自己举荐给晋王,横竖已是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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