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比寻常小心,一直扶着婢女胳膊,脚步也有些虚浮无力,再一细细度量,又发觉元氏今日妆容比寻常更加浓艳,难道是意图掩示落胎后脸色不佳?那么她今日主动拜访,会否是为了打消晋王妃等的疑惑毕竟元氏从前可是时常出门,这段时间天气这般晴朗,她却闭门不出岂非蹊跷?
便再试探:“阿慧怎么许久不来与我谈笑,我还正准备着邀你小聚呢。”
“许是流年不利,年前便患了风寒,调养得好了,肠胃又有毛病,这两日刚觉清爽些,再也闲不住,这才来串门。”元氏仍然不动声色。
薛氏却着急起来,计划眼看顺利,她可不愿无功而返,必然会被毛夫人这祖母埋怨,让她背着办事不利的黑锅,在妯娌面前没脸。
横下一条心:“阿慧这是有意隐瞒着我呢!”
元氏蹙眉:“阿薛这话从何说起?”
“新岁之前,外子邀魏衡安饮宴,见他郁郁不乐,于是问了几句。”薛氏缓缓地说,瞧见元氏脸色骤变,她心头冷笑,却长叹一声:“阿元心里苦楚,我一直明白,虽说同情,但不得不说,阿元如此行事也太荒唐!如若曝露,被晋王得知,可不容你活路!我听外子说,阿元有了身孕,今日见你这样虚弱,难道是暗暗饮了落胎药?”
见元氏愤恨地垂下眼睑,薛氏急道:“你可别仗着年轻,就不把这事放在心上,若真是落胎,失于调养,将来可就会落下病根!魏衡安他怎么说,有没给你寻个妥当大夫诊治?”佯作不知魏衡安已经脚底抹油溜了个无影无踪,如此才能解释自己为何没有急着主动施助以为魏衡安会想办法掩示嘛,外人急赶着上前反而会让元氏难堪。
不待元氏回应,薛氏又急道:“我看阿元脸色是真不妥,这便去找医者来,是信得过之人,阿元不用担心。”
薛氏以为横竖魏衡安已经卷款私逃,元氏一时间无法求证是否是他泄露消息,只要能留下元氏与外人勾搭成奸的把柄,就算她已然落胎,还算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她刚一站起身,便被元氏拉住了袖子:“我也不瞒阿薛,我的确受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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