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侍奉这么长时间,理当更加懂得礼矩进退,怎能当着这多下人面前,又哭又闹?还不快与大母赔声不是。”
谢莹情知整座豫王府,实际太妃、钱妃都不顶用,就祖太妃这个“老祖宗”一言九鼎,今日她既想立威,无论如何也绕不过祖太妃去,哪肯就此服软,非但不曾收敛,反而往九娘怀里一扑:“九姐,你可不能胳膊肘子往外拐,只顾着讨好夫家亲长,就忘了过去姐妹情谊,我在豫王府,可就只有九姐能够倚靠了。”
哭天抹泪的撒泼:“我与世子成婚,原为姨祖母好意,哪曾想新婚之夜,世子便指斥我心有别属,九姐可得为我作证,我虽景仰晋王殿下洒脱不同世俗,勇武更胜凡人,九姐当初岂不一样?世子指斥我朝三暮四,连曾祖母对我也有微辞,让我有苦无处诉,打落牙和血吞,九姐倒说说,我与晋王殿下何曾不清不楚行为不德之事,若只因景仰,便该当此罪名,缘何九姐未受任何指斥,如此对我岂非不公?”
这话让九娘张口结舌,万万没想到谢莹竟会把她牵涉进来。
到底还是祖太妃老辣,将凤头拐往地上重重一顿,喝斥道:“谢氏你牵三扯四,无非指斥我这亲长不公,我且问你,我何尝因为过去之事对你施以责难?何曾指斥过你朝三暮四,你若真在闺阁时候,就行为不耻之事,纵然太后赐婚,我也不会容认你这曾孙媳,你与佶儿夫妻之间有隙,无端牵涉九娘,可见你的确不知礼仪进退,该当管教。”
就下令道:“还不将世子妃带去佛堂,让她好好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