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换为毒物,我根本不防竟然成为你之帮凶,你听秦氏信誓旦旦,深信奇异如风流毙之毒,必然天衣无缝,不想却被识破,为自保,又因陷害被禄阿监拆穿,逼于无奈才招供实情。”
“可秦孺人原本无辜,必然不会认罪,王妃哪会听信婢子一面之辞,更这供辞,甚至还数番狡改。”
“秦霁当然不会认罪,然而禄阿监却是证人,秦霁会怎么想呢?必然会坚信是柳妃、我、你三人串通陷害于她,这时,便该韦缃出场,她主张晋王妃既然也有嫌疑,当然不能审断此案,而应将一众人证嫌犯交由邵御史看管,上报太后及宗正卿处断,秦霁必然会赞成,但柳妃又会怎么想呢?”
前溪这才抬起眼睫:“柳妃当然会信禄阿监及婢子之说,以为秦孺人因爱生恨,谋害殿下,不想事漏,企图嫁祸给她,抑或秦孺人起初打算便是一石二鸟,因秦孺人身后,可是燕国公府撑腰,眼看燕国公就将平定营州逆乱,倘若太后因为大局,保秦氏而弃柳妃,王妃谋害殿下理应处死,但稚子无罪,更何况还是殿下仅有骨肉,自当袭爵,秦氏便能将柳妃取而代之,以太妃之名,抚养少主。”
任氏冷笑道:“柳妃怎会容秦氏得逞?必然会反驳韦娘子,她虽无权独断此案,但坚持扣押疑犯,上报朝廷处决亦合情理,可为防燕国公力护秦氏,以致柳妃自身难保,她一定会先下手为强,造成秦氏畏罪自尽,秦氏既死,这案子也就只能如此审断了。”
“媵人好计谋,婢子再无疑虑。”前溪轻轻吁了口气。
“如何利用柳妃嫁祸秦氏,这可不是我能谋划,就连这奇毒,也是太后赐与,故而……前溪,你不用担心,柳妃为了自救,将秦氏斩草除根乃逼不得已,却不会杀害你这关键人证,贺烨毕竟是亲王,德宗嫡子,中毒暴毙,太后必当亲审,只要将你押赴长安,还怕太后难寻替死之人?你会安然无事,待你妹妹脱籍,我担保你姐妹两改名换姓,远离长安,自由自在渡日。”
前溪再度称谢,连最后一丝疑虑也彻底打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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