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
高玉祥这些年来,也得了贺湛不少好处,更让他满意则是,贺湛是光予好处从来没有诉求,他相当于白白获益,些微不需付出,虽说徐修能也是个大方人,不过正如早前所言,高玉祥到底还对晋王妃心怀感激,是以对待贺湛总比其余人更加客气,此时见贺湛明白过来,领会他的好意,他也不再给对方脸色看,长叹一声诉苦。
“战事看着虽说占了上风,彻底剿灭突厥谈何容易?阿史那奇桑只要往草原大漠一躲,难道我方军队还能深入莽原追击?就算取了奇桑人头,再灭突厥,总不能将蛮夷尽数杀光,总归也是力求让他们臣服于大周。再有,都多少年了,太后陵寝尚且停停建建,还不都是战乱闹得捉襟见肘,这两载,越发连太后千秋寿辰都办得草率了,今年巴蜀洪涝,洪州等地又干旱,户部甚至请求要从内库支出财粮赈灾,安北一战继续下去,明年太后千秋宴怕是都筹办不开了,息战和谈,方解财政之忧,又能使蛮夷臣服,哪里不好?”
贺湛只好道宽限两日,好生筹谋。
高玉祥笑道:“自然也不是逼着贺舍人立即想出办法,贺舍人既肯废心,便不用担心徐世子争功,高某只有办法拖延两日……另有一件事……”
却欲言又止。
贺湛会意,起身与心腹交待两句,须臾将仆从越更打发得远了,那心腹却又取了一个四方匣子过来,贺湛接过,往高玉祥面前推了一推,高玉祥稍稍揭盖,只见里头金光灿烂,两眼越发笑得眯起,这下再不犹豫了:“莫说他人迂腐,就说谢相,必定也不会赞同此时议和,韦相呢,太后也从不指望他能想出计策,商量韦相还不如说直接商量贺舍人与徐世子,故而关于议和之事,并无旁杂知情,贺舍人记得守口如瓶。”
贺湛心思一动:“连元相也不知?”
“太后谨慎,尽量不想走漏风声,若贺舍人能想到计策,届时再知会三大国相即可。”议和一事到这里才算真正说完了,高玉祥却越发神秘起来:“蜀王蛊惑圣上悖逆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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