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地表示臣服。
对自家祖母、母亲控诉之言,她实际根本不敢当面质问皇帝。
既无胆量又无智谋,没有一寸风骨,只有利欲熏心,也难怪十一娘不将她视为对手,懒得斩草除根。
所以德妃“从谏如流”,压根便不是因为多么器重徐女史,归根结底,她至始至终都无能真正强硬,其实她如果有一点智慧,就该意识到昨日坦诚企图的言辞,至少没有引起贺烨更多厌恶,倘若继续贯彻下去,说不定真能渐渐消除嫌恶,皇帝用不着回回见她,都是冷言冷语。
如齐昭仪,偶尔是真与皇帝路遇,贺烨还能温言趣话几句,不疑齐昭仪是别有居心。
且看德妃,依计而行,抽抽噎噎哭诉委屈:“妾身不敢抗旨,但实在无法忍受,圣上明知妾身所求,并非只望有一养女……圣上不信妾身真情,妾身也是百口莫辩,从此再不敢妄想更大,但……妾身虽无幸运,承蒙圣上盛宠,只望能够诞育亲生骨肉,妾身是希望成为真真正正一位母亲。”
“德妃看来是真误解了。”贺烨就烦这女人说什么真情,他心里无比腻味,忍不住冷笑道:“德妃以为朕会有求必应?还是德妃看来,朕器重燕国公府,也必须对德妃百般容忍?”
可你是我夫君,凭什么始乱终弃还如此理直气壮!
然而德妃只敢暗中腹诽,她咬着牙,越更匍匐下去:“妾身知罪,但还望陛下收回成命,妾身无德无才,恐怕不能教养长安公主,纵然孤寂一生,乃妾身该当罪责,更不敢再失职于圣令。”
“也罢,朕也不想勉为其难。”贺烨拂袖而去,他当然不信德妃就此毫无怨言,不过该说的话已经彻底说清,自然也不想在意德妃会否记恨他的无情无义,如若不是对秦无郁有甚大期许,就连燕国公,也拦不住他想干脆休弃德妃,将这女人驱逐出宫的恶念。
当初妥协,纳秦霁为妾,是因大局之重,贺烨当然明白自己并非没有没有过错,谁让他那时的确没有更好的选择,几乎还真动了念头待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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