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就想替林昔翻案?林昔若能自证清白,皇后又何必有此一行?”韦太后盛怒之余,倒还没有被怒火烧昏了理智。
“此二人作证虽不足够,但赵国公倘若也出面证实林君清白……”
不待皇后把话说完,韦太后竟“哈哈”大笑起来:“贺淘为他人证实清白?真可谓无稽之谈,要说来,凤台门政变,堂堂赵国公可也是要犯之一!”
“臣确然身负谋逆大罪,但太后为何网开一面呢?皆因在太后看来,什么谋逆,什么君国,都不比独掌政权更加重要,太后赦免臣之死罪,并包庇臣之罪行,无非是想利用此把柄,达成裁撤宗正堂之目的,臣蒙当今天子恩典,得自由之身,若太后执迷不悟,臣宁愿出首,自认主谋政变之罪,那么,臣作为首犯之一,便能证明林君清白,确乃被无辜牵连,太后欲置林君于死地,无非是怨恨他屡屡阻碍太后专权,数番弹劾党徒不法,太后视林君为眼中钉、肉中刺,不除不足为快,也是想要杀一儆百,震慑人心。”贺淘直到这时才说话。
韦太后怒极击案,指向贺淘:“你这个忘恩负义之徒,我数回饶你不死,你竟敢,你竟敢!”
“臣,可从不曾请求太后宽恕,杀母之仇,不共戴天,臣宁肯受死,也绝不向仇人奴颜卑膝,太后也不需冠冕堂皇,自恃有恩于臣,太后不杀臣,目的为何太后心知肚明,竟还自称心怀仁慈,希望臣感恩载德?太后,上苍有眼,太后大言不惭,小心引来天谴,不得善终。”压抑半生的悲愤,今日终于得以抒发,贺淘一时也觉得酣畅痛快,他冷笑着注视韦太后,一字一顿说道:“能让太后身败名裂,受千夫所指,臣即便是死,也死能瞑目。”
“你这个乱臣贼子!”韦太后铁青的脸色忽而变得苍白,目光却有若利刃,恨不能把贺淘当场碎尸万断。
皇后这时却好言相劝:“太后息怒,太后待圣上不仁,圣上到底还顾念仁宗帝手足之情,不到万不得已,也不希望与太后彻底反目,圣上数回强调,希望太后能颐养天年,毕竟太后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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