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必然不会那么容易获宠,帝后之间正是如胶似膝,离间之计能否成功尚且未卜,新人之中,最有胜算乃是陆嘉程,可她却并非自己心腹,就算获宠,也是对冯继峥有益,而无论陆阮还是冯继峥,都必然难以被她真正笼络,这就是说,她的东山复起大计其实仍然未创利好局面。
而这一年的寿辰,在太后看来,简直就是贺烨有意敷衍。
就算当年仁宗朝时,她还未能临朝听政,但因皇帝乃亲生儿子,年年寿辰都会满足她的心愿操办得极其隆重,又怎似如今,接受外命妇朝拜,下昼时一场家宴如此俭省比得?
再这样下去,满朝文武也许都会淡忘她这太后,更不说那些地方官员,而她这些年积攒的人势,其中不乏见风使舵趋利附势的党徒,不会给予她太长时间反败为胜,她的势力眼看正在被贺烨及后族蚕食瓦解,这让韦太后怎能欢喜欣慰?
更甚时至如今,贺烨依然没有允令继续修建她挖空心思大耗财力,耗时多年工程才刚过半的陵寝,这可是她极度重视的身后大事,关系到飞升极乐之后是否能够继续享受荣华富贵,更关系到她能否成为大周建国以来,比文皇后更加荣耀的女子,随着年岁渐高,韦海池终于感觉到时不待我的紧迫,她畏惧死亡,更加畏惧一败涂地,使这一生奋斗,付诸东流。
因为众多新人入宫,莺莺燕燕挤满家宴,张张容貌都如芳菲正值鲜妍,心中大不畅快者亦有诸多旧人,如秦德妃,她实在是连强颜欢笑都没法做到——她根本没想到皇后会心甘情愿应从充选后宫,纵容这许多正当年华的女子分争帝王宠幸,原本等着看皇后为此一事触怒天子,甚至成为千夫所指众矢之的,心愿落空,空欢喜一场不说,眼见着自己还增加了这许多情敌,争宠是不用肖想了,就连如今地位也不知能否保住,她还哪有心情为太后捧场,端着一张严肃的面孔,看谁都像浪荡无耻。
谢美人把秦德妃的神色看在眼中,微微笑着替她斟一盏酒,压低了声嗓,又拖长了叹息:“看着诸位才人,便越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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