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权责其思过而已,难道还不算宽容大度?”
又重重一击御案:“然则,姚潜非但不曾悔过,竟仍穷奢极侈、横行霸道,触犯众怒为世所不容,谢相、韦相却仍为这么个忘恩负义肆行暴虐之徒开脱辩护?朕问你们,姚潜到底有多少功劳,多大才干,这么一个无才无德百无是处之人,有何资格再为人臣,居高职,享厚禄?”
谢饶平、韦元平哑口无语,姚潜理所当然便被免官罢职,只是他到底还有勋国公的爵位,依大周律,未行十恶之罪,不得夺除。
然而不居官职者,依照新法皆为纳税之户,姚潜一旦被罢职,官府自然便要依律察核其田宅资产,录定征收税赋,这对于失去亲谊供奉以及皇家恩赏,原本便觉日子过得捉襟见肘的姚潜而言,更如雪上加霜,他哪里甘心被定为上上等,“凭白无故”又再损失一大笔财帛?
而且从贺烨显然的针对态度,姚潜心知肚明,皇帝无论如何也不会容他继续荣华富贵,损夺家财只是开端,到头来一定会折腾得他身败名裂家破人亡,紧迫的情势已经不容他畏缩隐忍,等待韦太后慢吞吞地东山再起,他只能背水一战,那就是逼迫韦太后痛下决心。
一切正如十一娘所料,姚潜没有老老实实等待官府公差登门核察资产,他自从被罢除官职,便开始转匿田宅,但负责登录的官员刚好与姚潜结过仇怨,当然将双眼擦得雪亮,对于勋国公名下的资财,半亩地一片瓦也不容放过,公正严明地察核了姚潜隐匿资产,岂图违抗政令的罪证,丝毫不惧姚潜乃王公贵族,不过司录之职,便对堂堂国公加以斥问。
姚潜的“应对”便是,唾面辱骂、拳脚相加。
这下事情便闹得无法收场了,国公虽尊,司录位卑,司录却是朝廷的正式官员,领圣令推行新政,姚潜拒不遵令,并打骂命官,这便是挑衅君权,往重里说,治叛逆之罪都不为过。
铁券虽可免死,然而夺爵已成必然,又正值改制的敏感时候,贺烨当然不会放纵姚潜公然抗命,立即下令,锁拿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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