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厉喝怒斥,唾沫横飞:“大胆齐氏,毁诲尊长,忤逆狂妄,罪当处死!”
“太后凭何处死妾身?”齐嫔不屑道:“凭声飞证辞?宫婢而已,有何资格指证嫔主?太后指使声飞,布离间帝后之计,或许还以为妾身能为所谓利益,甘心成为太后手中刀匕?妾身今日求见,除交还耳目之外,另有肺腑之言,好教太后领会。”
“太后本乃歹毒之辈、蛇蝎一类,自然不齿情义二字,岂疏误,便连犬狸,均知护主,猛如虎豹,亦不食子,故畜牲禽兽,其实未必无情。我非太后族类,故,既感帝后救命之恩,又记父母含冤难雪,太后便不用指望妾身会不利帝后了,我齐家,门中虽少栋梁之才,却也没有禽兽不如之徒。”
这话音刚落,便听一声——
“太后,圣上驾到!”
这下换齐昭仪呆若木鸡,猛听太后一声嚎啕,炸响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