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手,虽则儿心疼侍婢,然思及母亲往常教导,也知处事因以和睦为贵,些微错失不值严惩重罚,又听世母教导,大家闺秀不能苛薄侍婢,儿更不敢怪罪瑶英、顶撞长辈。”
萧氏一听这话,心中便是一喜十一娘这番话说来,显然暗示乔氏有心“大事化小”,甚至有“狡言威胁”之举,这孩子聪慧机敏倒是其次,更难得是果然不比姜姬温懦柔弱,当初为免误责故敢与姚姬巧辩还算迫于无奈,眼下竟然毫无畏缩与世母长辈理论,又不违触礼教规矩,一番话说得周全妥当,让人无法挑剔。
可乔氏一听这话,当然只“惊”无“喜”,笑容可掬便僵在脸上。
十一娘却落落大方继续阐述:“好在世母领儿来为瑶英讨情时,恰闻岂曰禀明情由,儿才知晓瑶英烫伤碧奴果为失手,原本有意烫伤之人,却是岂曰。更兼瑶英那番言辞,是对母亲不敬,世母倘若要替瑶英赔不是,理当是向母亲。”
乔氏自然憋得满腹怒火,这时却也不好发作,干脆“顺坡下驴”:“原来还有这番情由,看来是我失察,不想瑶英竟如此狂妄!不过娣妇自来宽和,应不会与仆婢计较,我这便就替瑶英陪不是,娣妇若不解气,便依府规施以鞭笞惩戒,只瑶英终究是从蒲州随嫁来京,爹娘兄妹都为娘家世仆,我实不忍将之发卖苦役,还望娣妇体谅。”
原来柳家虽然从无苛虐仆妪之事,家规却也甚严,尤其仆役犯主,势必施以重惩,鞭笞后发卖,断断不容犯主之仆还留门中,乔氏不掌中馈,自然笼络不得柳家世仆,也难怪会这般不惜示弱庇护瑶英,无非不愿白白失了一员心腹。
十一娘将真相揭穿,不让乔氏自说自话借她“谦和”名声阻挠萧氏施惩,原本已算大功告成,不该再插言,然而她却气恼瑶英烫伤碧奴,怎容那恶婢轻松过关,这时竟半跪起身,冲两位长辈施以揖礼:“长辈议事,儿实不该妄语,可心中存有劝言,不敢有瞒世母,还望世母许儿禀劝。”
这小孩怎么这般多话!乔氏心头大怒,萧氏却如沐春风,心平气和解释道:“阿嫂不知,十一娘虽说年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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