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竟有不少好事者前往拜访,数日之内,因慕王七郎高品而自愿为太后祈福者,已经占据慈恩寺不少地盘,待更多时日,甚至许多早年及第而仍在候职者,也因为各自目的,陆续投入这一“事业”。
此事一时间在京都闹得沸沸扬扬,太后还未反应,乔氏率先着急上火起来,一边怒斥王七郎不识抬举,一边撺掇着柳拾遗对王府失压她不是不想让太夫人出面,但太夫人因为心忧太后凤体,竟然也“病了”。
柳拾遗两手一摊:“施压?你长长脑子,王七郎可是为太后祈福,连其父祖都不敢有异议,如此忠孝之行,你敢斥王七郎如何?”
乔氏:……
柳五娘直到这时,当然也已知晓母亲盘算之事,羞恼得几欲觅缝而遁,这日终于受不了乔氏一番念叨,含泪叩首:“母亲莫不是想逼死女儿?母亲如此行径,儿实无颜立足人前,更休提……母亲恕女儿不孝,女儿实背不得这不睦不义罪名,便是王七郎愿意迎娶,女儿也不愿代姐出嫁,女儿唯一能做,也只能与四姐一同祷告佛前,为太后祈求康健!”
乔氏如遭雷轰,险些没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柳五娘却说到做到,当真在自家佛堂斋戒起来,倒与柳茵如成了“难姐难妹”。
相比义愤填膺的乔氏,更觉悔恨莫名者当然是袁氏她这时哪还能顾及七郎将来仕途,若真眼看着七郎就此出家入了佛门,连香火都得断绝!于是只好在丈夫跟前哭求,想让丈夫出面拘束七郎莫再任性,甚至要求丈夫说服翁姑联袂出面。
“郎君,可不能放任七郎这般妄为呀。”
王绩两眼一瞪:“眼下世人,无不赞七郎至情至性忠义两全,我王家出此子侄,是家门幸事,怎能阻挠七郎对太后尽忠,对四娘尽义?”
袁氏的哭声噎住,险些连呼吸都不能维持:“难不成,翁姑与郎君竟就眼看着七郎遁入空门,断子绝孙……是,是,翁姑远非七郎唯一孙儿,自然不会担心,反以为幸,可郎君……”袁氏掩面哭道:“是,是,郎君也非七郎一子,你还有诸多庶子,唯我只有七郎一根独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