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却转身,恭敬一拜:“太夫人,丹心恳请太夫人明断,今日这桩祸事分明为亲仁坊郎主、主母之谋,意在要胁太夫人让交族权,见罪行暴露,才欲嫁祸于我好求全身而退,我秦家虽非世家名门,然而也是伯爵之家,丹心便为孝道,也不能背这毒杀庶女之罪,让世人指谤父母无教损及门风,丹心自知顶撞翁姑掌掴夫郎已触义绝,待洗清冤屈后,自然不会再腆颜不去。”
说完,秦氏又冲柳直冷冷一笑:“柳大夫暂省那封休书罢,今日事了,我自归伯府,是离是休抑或义绝,自然有武威伯府与柳大夫商楔。”
柳直嗤笑:“无知妇人,竟还敢拿武威伯府威胁,你父虽未被夺爵,不过饶幸而已,你以为……”
“好了。”韦太夫人却未容柳直那番可笑言辞说完,轻轻喝止:“丹娘所言不无道理,荧儿之死诸多蹊跷,她可不仅仅是你亲仁坊孙女,也是我京兆柳族人,更是在嫡宗猝亡,倘若不察断清楚确定真凶,如何能平息众议?”
柳直一番全身而退的如意算盘被毁,这时也没闲心再装模作样,脸上再现狰狞:“阿嫂还要如何察断?婢女金盏已经交待出一切为秦氏指使,难不成,阿嫂是要借这一桩事冤枉我夫妇二人杀害亲孙女?”
“那婢女刚才还口口声声指证是十一娘导致荧儿猝死,凭她一人之辞,又怎能断定丹娘之罪?”韦太夫人根本就没打算让柳直全身而退,如果就这样草草带过,岂不让乔氏毫发无损?
“世母,荧儿再怎么说,也是我亲骨肉,阿父怎么会对她心存恶意。”柳志宜这时也开始叫嚣:“分明就是秦氏妒嫉,她往常就没少苛薄荧儿,早怀恶意……”
“志宜,我知道你因荧儿生母之故,一贯待她有如嫡出,甚至比八娘还要更疼惜一些。”韦太夫人懒得与柳志宜纠缠,直接质问道:“难道就忍心让荧儿走得不明不白?我且问你,眼下可还笃定茵儿与十一娘串谋,害杀荧儿后推脱责任?”
柳志宜一口咬定金盏所言不虚,秦氏才是真凶主谋,这时哪里还有余地反悔,不由呆怔。
韦太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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