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嫡宗女儿作证,太夫人根本不会怀疑到桃浆上来,只会掩盖真相妥协退让,只要留下书证,他们一行回府,将罪证毁灭,事后即便太夫人回过味来,也无从追察。
哪里知道柳茵如因为小聪明,事先就泄露计划,被太夫人与十一娘品度出端倪,竟然有所防备。
韦太夫人说道:“你们为万无一失打算,早就预备着倘若事败嫁祸丹娘,是以并未预先告之,不过小叔与娣妇又何曾真正关心过荧儿如何,再兼事隔多年,你们不可能记得荧儿饮用桃浆后多久才会发作,拿捏不准时间,就不能保证天衣无缝,可你们因心怀鬼胎,又不可能直接询问丹娘,所以……”
不说刘氏,柳直这时也已经满脸苍白。
“只好从荧儿乳媪口中打探实情,因为除了丹娘,也只有乳媪才可能记得当年这桩险事,倘若荧儿有个万一,她可不能免脱责任!不过那仆媪前年因为患疾,得了恩许出府修养,莫名其妙将人诏来询问岂不蹊跷?是以,娣妇遣了心腹前往旁敲侧击,就是几日前之事,荧儿乳媪应当不至于如此善忘,娣妇若要狡辩,莫若我现在就请荧儿乳媪来当堂作证?”
韦太夫人轻轻摇头:“更别说今日碰巧,又有晋王作为旁证,他可在旁听得清清楚楚,荧儿气喘发作前,可是交待金盏必须尽心,原话怎么说?大母交待,一旦事成,许诺嫁入显望,甚至会为晋王妃!可不是嫡母交待,小叔与娣妇,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秦氏这时却已经痛哭流涕,叩拜下去:“妾身恩谢太夫人公允明断,还我清白。”柳直恼羞成怒:“阿嫂好手段,只你口口声声没有预料,如何会对我府中仆妪去向了若指掌?不过伪善而已,分明早就料到会有此祸,却袖手旁观!”
这是要狗急跳墙了么?十一娘暗叹。
太夫人冷笑:“早先婶母那句话说得不错,虎毒尚不食子,我哪能预料你为些许利益就会害杀亲孙女!花粉一事是我预先打探出来,可仅凭此桩又哪里能揣摩明白你们计划详细,尚且以为不过是要让荧儿假装气喘发作诬陷十一娘而已,直到荧儿猝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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