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一个人证,倘若只是针对陷害我也还罢了,就怕有更大阴谋,我一时拿不准如何处治,这才来找澄台相商,怎么做才更稳妥。”
贺湛看了一眼陆离:“你原本如何打算?”
“当然是送官交办,只是送万年令抑或长安令,更甚至直接送交京兆尹……澄台相比于我,更多机会受圣人接见,故而,我只望澄台帮我衡量衡量。”陆离轻笑:“此人身后必有幕后指使,而那幕后,明显想置谢刺史与毛相国不利,挑唆我多半只是捎带,以为我会是非不分受他利用,可是圣人显然对谢剌史也有误解,我是担心……处治不好反而会有遗祸。”
这话就差没打开窗户说亮话了,此人落到天子手中大不合适,但薛陆离尚未入仕,不如贺湛这个宗室子弟又交游广阔者深悉朝堂阵营,这才来与他商议。
其实陆离这番言行,显然已将贺湛看作太后“党徒”,他借尤三献礼,也是有示诚之意。
毫不犹豫将人拱手相交,有什么可能意图为裴郑昭雪?
特意找上贺湛,也是明显不知尤三其实为太后试探虚实之着,倘若陆离知道贺湛在太后跟前为他说尽好话,当然不可能再行这么显眼之事。
于是贺湛沉吟片刻,便为陆离出谋划策将人送至宇文盛手中。
韦元平亲自盯梢,眼看贺湛也随薛陆离一同出来,料到不至于出什么岔子,及到长安县衙,彻底松了口气。
贺湛与陆离将人一交,便告辞离去,没有多问一句如何处治。
宇文盛却没被提前知会,莫名被这烫手山芋丢到手中,难免有些烦难,正欲往韦相那处讨主意,就与韦元平遇个正着。
烫手山芋有人接手,宇文盛落得轻松。
哪知才回后宅,又被自家姬妾堵个正着。
“郎君,听说裴郑旧案送来个人证?”璇玑妙目如瞪,焦切之色尽现面上。
宇文盛微微一笑:“怎么,便连我身边,也有璇玑耳目?”
却并无责怒之色,宇文盛一把搂住璇玑纤腰:“不是什么关键人,显然无关要紧,只是……不知何人欲害薛家不遂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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