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且思疑着这才多久,不到一刻吧,就完事了?迟迟疑疑往里一探头,才见春莺倒卧在床榻下,宦官胆颤心惊入内察看,一眼瞧见死不瞑目的女子那张狰狞的面孔,脖子上裂开的伤口还汩汩往外淌血,人却显然已经没救了。
而贺烨回去紫宸殿,直接就禀报了天子他刚刚杀了个居心不良的贱婢,贺衍也是大惊失色,于是不待窦辅安来传,亲自领着贺烨来含象殿交待了。
没有外人在旁,痛失一员心腹的太后自然难捺怒火,铁青着脸质问贺烨为何行凶,哪知得到的“交待”却是掷地有声、理由十足。
“那贱婢一入殿堂,先是叩跪行礼,我也认出她是阿母身边侍婢,以为她是奉令传话,哪知她一上前,二话不说就扒起我衣裳来!根本不顾我瞪视,整个身子贴上前,极尽勾引之能,竟然还想将本大王扒光,简直就是丧心病狂,我哪容贱婢这般放肆,一恼起来,就将她当场处死!”
还不待太后继续质问,贺衍便开口为弟弟分解:“阿母,都怪内宦事先没有知悉阿弟,才闹出这等误会。”
太后一口气哽在胸口,险些没有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