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没有脱臼,他吡牙裂嘴又满面怒火的一回头,却正遇贺烨那张阴邪冷峭的笑脸,怒火瞬间僵固。
“我和萧九有些交情,今日正巧遇见,卢八,给点清静让我与萧九叙旧如何?”
晋阎王出面,卢夜叉只好夹着尾巴走人,眼看一场风波就此平息,哪知卢锐这小人却并没有偃旗息鼓,再被身边的走狗挑唆了两句,转过头就去晋安长公主跟前搬弄唇舌:“上回喻四郎一事,明明与侄儿无关,哪知喻家、白家、薛家、柳家,竟然连萧家都冤枉是我害杀喻四郎,三妹妹上回好心邀约柳氏女儿聚会,就被拒绝,今日侄子看那柳六娘似有误解,有心冰释前嫌,借着阿姑设宴为名邀她们同往,哪知她们竟然连阿姑也敢轻视,嚣张至此,侄儿实在不愤。”
晋安长公主近期被荣国夫人祖孙两讨好得正舒心畅意,自然要为卢锐打抱不平,再兼她有个老相好族中有一子弟,与萧九郎年岁相近,也是自幼强记,颇有诗赋之能,然而却被萧九郎的名气一直压制在下,今日却也刚好是晋安宾客之一,早前也随着卢锐一同去赏花,眼见萧九郎在场,有意与他一比高下,因而这时也在一旁帮腔,晋安当即便叫来一个宦官,让他去请京兆柳一行赴宴。
贺烨当然没真与萧小九叙旧,他一时好心解决了一场迫在眉睫的冲突后,只提警了萧小九两句快些离开,便领着江迂与贺琰两个随从游荡去了别处,直到掐算着到了入席的时间,才去锦帐围起的几处亭阁,定睛一看,却见京兆柳一行居然已经入席了。
原来萧氏虽然情知卢锐不怀好意,晋安长公主也历来张狂无忌,虽然一再婉拒那宦者邀请,却不想未几又来了个女官,话说得更加强硬:“长公主交待,倘若郡君执意推辞不愿入宴,贵主可就亲自来请了,今日无论如何,都是不会放郡君一行就这么离开。”
萧氏无奈之下,只好应请,不待开席,晋安入北向主席而坐,未与他人寒喧,刺冷冷的目光便直向底下看了过来。
因为宦官的有意安排,萧氏与婷而等正是坐在西侧首席,最是靠近主席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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