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会紧盯不放,即便扈娘远离京都,怕是也不能摆脱英国公算计。”
“只要徐涵开具切结书,妾身宁愿入籍教坊,妾身有剑舞技艺,决不会拖累叩玉娘子养以衣食,徐涵纵然蛮横,想必也不敢强占教坊艺妓。”
“扈娘果真打算委身风尘妓家?”叩玉大为惊讶,随之又是连连苦笑:“扈娘可知一入妓籍,就再无自由可言,虽为教坊艺妓,可倘若被豪强看中……到时,我对你之庇护甚为有限,只怕是,依然免不得让你行为违心之事。”
扈氏却甚为坚决:“相比英国公府中,受不尽之玩弄羞辱,身处妓家,多少还算凭技艺谋生,娘子不需忧虑,妾身早就想得明明白白,今后再不会连累娘子,妾身早非完璧,不惧遭遇豪强逼迫,只愿不再困于禁苑,只要尚存些微自由,便已足够。”
话尽于此,一直坐壁上观的贺烨倒对扈娘有所改观原来这位起初认为扈氏借着挑选剑器的机会逃脱,跑来妓家求庇实为异想天开“有勇无谋”,直到听说扈氏意在以名声为胁牵制英国公让步后,方才认识到扈氏不是毫无计划,最后听闻扈氏连退路都打算好了,竟然甘愿委身风尘也不愿受制于人,晋王倒由衷感叹起扈氏的风骨凛傲来。
勾栏妓家虽非干净地,但扈氏的确再无其余出路,只为“些微自由”的顽强挣扎,就连心硬如铁的晋王也生出几分怜悯同情来。
“既然扈娘心意已决,我便竭力一助,这便遣人通知徐二郎。”
当杨叩玉一口应允相助扈氏,连贺烨都忍不住称赞道:“叩玉娘子果然仗义,当得脂粉英雄之赞。”
“这几日徐二郎因为金榜题名,忙着与不少同年宴庆,应就在平康坊。”扈氏固然也是感激涕零,然而却也担心徐涵闻讯而来不管不顾闹得人尽皆知,那她手中就再无要胁的把柄,于是连忙提醒叩玉。
“只要徐二郎人在平康坊,不出一刻准能打探出是在谁家。”叩玉却胸有成竹,轻拍了一下扈氏的手背当作安慰:“放心,就算英国公赶在前头,有晋王在座,想必英国公也不敢无理取闹。”
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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