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分外过意不去,长兄就不说了,是发誓再不另娶的,可二哥柳信宜与长兄情况大不相同,必须努力一下。
十一娘这时对柳信宜与班氏之间的过往也隐约知情,年前她甚至还与萧氏一同去班家拜访过,倒也与柳少监看法一致,认为世父大有希望,只她一个晚辈,又处于半大不小的年纪,在这事情上当然不可能插手,不过柳少监既然开了口,只要他能想办法得手班氏的脉案,十一娘自然乐意再替世父准备一份“惊喜”。
一口应承下来,终于让柳少监“转怒为喜”,心满意足地捧着锦盒离开,迫不及待去讨好萧氏去了。
只因为这事一闹,十一娘又再想起了金匮遗书,蹙着眉头钻研了许久,对于上头记载的秘法道术却仍然不得要领,直到看得脑仁发疼,终是长叹一声再次放弃,心里十分惋惜,明明知道若能领会涵义大有益处,然而就是无法参透,也不知究竟谁才是有缘人。
十一娘正在闺房长吁短叹,柳家大宅角门外,柴取也正铁青着脸瞪着“砰”的一声关紧的门扇握拳“行卷”已经隔了数日,他却没有等到柳少监的邀请,柴取坐卧不宁,打听得十一娘今日回府,便想着借口请教画评探探口风,哪知却被拒之门外,仆役甚至没有入内通禀,柴取还没有愚笨透顶,当然醒悟过来自己竟是被柳家嫌弃了,又是不甘心又是疑惑不解,可身为文士的“自尊心”却不容他死缠硬打,于是只好恼羞成怒。
想不到素有才名的柳均宜,竟然是这么一个嫌贫爱富的肤浅之辈,简直有眼不识俊杰!
原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竟然以拒之门外终结,柴取心头的郁怒险些没冲顶而出,黑着一张脸返回了英国公府,以致于当徐修能十分稀罕的来客舍探望时他都没有缓过来。
徐修能今日就是来看笑话的,柴取拿着耗废苦心的画作前往柳府行卷自然瞒不住他这个主人,也立即洞悉了柴取的想法,简直没有笑掉大牙何等异想天开?区区寒士竟敢奢想柳十一娘,以为人家是庶出就能匹配,殊不想就算人家默默无闻,显望贵女的出身也不愁世族求娶,更不提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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