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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父被女儿哭搡了一阵,这时又受这一喝,竟然惊醒过来,强撑着虚弱疲累的身体,还不忘提醒女儿跪好,一边叩首一边请求:“贵人恕罪,贵人恕罪……”
女子也麻木着神情,随同老父一齐叩首,眼泪汹涌而出,一滴滴地落在泥土里,这一刻她恨透了仗势欺人的显贵,与眼下弱肉强食的世道。
可是除了哀求示弱,她已然没有其余选择,谁让面前之人贵为晋安长公主的独子,轻易就能让她家破人亡!
“不知好歹,不过贱民一个,能嫁长公主府仆役也算三生休来福份,竟然还敢拒绝。”乳媪双手叉腰,横眉竖目地斥责阶下女子,眼睛里写满了嫌恶。
又有婢女搬出一张瓷墩,阮岭施施然坐下,挑眉一边“欣赏”父女俩越叩越重的响头,一边接过婢女呈上的羊奶慢慢饮用,直到看见两人额头都已血肉模糊,方才大笑着说出“罢了”二字,负着手缓缓踱下石阶,一直到那女子身边,才居高临下地冷哼一声:“若早早便晓得叩这响头,也不需要生生跪上一宿,滚罢,别再脏我眼睛。”
紧随主人身后的乳媪小声询问:“郎君真就这样放过两个不知好歹贱民?也太过便宜了他们。”
“我之所以为阿媪家三郎作媒,不过是看这女子生得尚有几分姿色,眼下她磕得头破血流,毁了容貌,哪还配得上阿媪之子?我也懒得计较不识好歹之草芥贱民。”
乳媪立即奉承讨好:“这都是郎君宽容大度。”
眼瞅着阮岭在一帮仆役的跟随下前往马场练习骑射,乳媪这才满是嫌恶的喝斥父女二人:“还不快滚?”
那双父女直到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当真逃过此劫,互相掺扶着一瘸一拐离开,才刚出了公主府不远,当父亲的终于忍受不住这一整晚所受的折磨,再一次晕倒,只这一次却有好心人经过,是个身强体壮的男子,二话不说将老父背上,送去药坊请医诊治,又询问女子经历何事,女子忍不住将几日以来的遭遇哭诉,引得药坊众人无不义愤填膺,都斥阮岭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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