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如何?”
“那又如何!”秦霁不由也连连冷笑:“那样便是不顾廉耻吗?晋王若真达成志向,我秦氏一族必然立下汗马功劳,难道就不该得到应有尊荣?我这样做,也是为保家族荣华!”
“是为你一己之私还是家族大义,你心里清楚!”
“我当然清楚!如果我为男儿身,必然会如兄长一般拼杀疆场,可我是女儿,纵然如此,也不会只求家族庇顾而毫无贡献,阿兄也扪心自问,难道投效晋王不是因为有朝一日显赫风光?阿兄可为殿下之臣,我为何不能为殿下之妻?”秦霁心绪激湃,眼泪再也忍不住:“阿兄,今日你一直责我不知廉耻,难道眼见我无地自容,心里就痛快了吗?四哥若还在世……必然会体谅我之处境,不会如阿兄一般,一步步将我往死境威逼!”
说到这里甚至掩面:“我虽历来敬畏长兄,与长兄不如四哥、小哥一般亲近,可长兄与四哥随父祖戍边之后,回回祷求佛前,亦不忘祈拜长兄平安,长兄对我为何这般绝情?难道就真忍心看我被逼绝路?我究竟做错了什么,难道我不愿受人鄙薄只望有朝一日昂首人前就是罪该万死?”
听小妹提起已经逝亡的四郎,秦明也是一怔,胸口像被利刃戳穿一般,锐痛之余,到底还是……不忍心更多责难了。
四郎与小弟一样,对这唯一的妹妹甚是疼惜,千依百顺,他若还在世上,这时必然也不会眼看妹妹这样悲痛欲绝,而四郎,正是为了救他脱离敌围,才身负重伤。
罢了罢了,事已至此,他一味责难霁娘又有何用呢?祖父既然出口的话,那便是覆水难收,今后,只能赴汤蹈火以报晋王知遇之恩了。
“霁娘,你记住我这句话,但望你今日所言至少有一句不负,便是无论如何,无论何时何境,切莫行为有背晋王之事,望你总有一日能够明白,获人尊重不是因为地位,你……好自为之罢。”
秦明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妹妹的闺居,婢女们这才敢入内探望,眼见着小娘子伏在案上痛哭,尽都着了慌,围着抚背安慰,却并不敢打听兄妹两个是因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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